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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鼓书院

2009-08-24 10:05:08   来源:中国衡阳新闻网|  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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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建于湖南衡州石鼓山,故名。初,唐朝刺史齐映,建合江亭于山的左侧。宪宗元和年间,州人李宽筑屋山巅,读书其中。宋太宗至道三(997年),州人李士真请求郡守在这里建立书院,招收生徒讲学。朝廷赐“石鼓书院”敕额。《文献通考》列为“宋兴之初天下四书院”之一。仁宗时一度荒废,到南宋孝宗时,因旧址复院扩建,规模益增,迄宁末不废。朱熹曾为之作记。
  概述
  石鼓书院始建于唐元和五年(公元810年),迄今已有1196年的历史。原址在湖南衡阳石鼓山,时衡州名士李宽在石鼓山寻真观旁结庐读书,宋至道三年(公元997年),邑人李士真拓展其院,作为衡州学者讲学之所。二年(公元1035年),朝廷赐额“石鼓书院”,遂与睢阳、白鹿洞、岳麓书院并称全国四大书院。经唐、宋、元、明、清各朝,书院屡经扩建修葺,韩愈、周敦颐、朱熹、文天祥、徐霞客、王夫之等接踵至此,或讲学授徒,或赋诗作记,或题壁刻碑,或寻幽揽胜,其状蔚为壮观。书院主要建筑有武候祠、李忠节公祠、大观楼、七贤祠、敬业堂、合江亭。
  历史
  原名李宽中秀才书院。唐元和中(806-820)李宽中于石鼓山寻真观结庐读书。
  刺史吕温曾访之,并作《同恭夏日题寻真观李宽中秀才书院》日记其事。宋至道三年(947)
  宽中族人士真据其故事,复修书院,“会儒士讲学”其中。景?二年(1035)知州刘沅(一作刘阮)秦清仁宗皇帝赐学田及“石鼓书院”额,遂为天下四大书院之一”。其后,改为州学。谆照十二年(1185),部使者潘田青(一作畴)就原址建屋数间,榜以鼓额,“将以俟四方之士有志于学,而不屑于课试之业者居之”,未竟而去。提刑宋若水继成,奉先圣先师之像,集国子监及本道诸州印书藏其中。请朱嘉作记,诫诸生勿为科举功名所乱,而要辨明义利,有志“为己之学”。时戴溪为山长,与诸生讲《论语》,有《石鼓论语问答》3卷。七年林田井学教授兼山长凡三年,“补葺经创”,鼎新书院,并刊大字本《尚书全解》40卷开庆元年(1259)毁于兵景定元年(1260)提刑俞琰(一作俞炎)命山长李访“扫地更新”,“尽复旧观”,增辟园圃,仰高楼,取明德新民文章,为诸生丕扬其义,绝响再闻,士风作振”。提刑黄斡又置田35亩,“以赡生徒”。元仪继续办学。然其田于至元十九年(1292)为灵岩寺僧强占,经邓大白、王复、康庄、程敬直等历任山长长达62年争讼,才得归还。元末又毁于兵火。明永兵十一年(1413)知府史中重新书信6间以待旅游学者,有礼殿祀孔子。乾张祠祀韩愈,张木式。天顺,弘治间均有修葺。正德四年(1509)叶钊为山长,讲圣贤身心之学、道德之首,剖晰疑义、阐发幽微“时学者翕然云从”。嘉靖间,湛若水。至“石鼓”讲论“体认”之学,邹守益亦来大倡“良知”之说。二十八年,知府蔡汝浦以其为朱、张、湛、邹“过氏之地”,乃重整书院、扩建主静、定性二斋,订立规约,以学文敦行、辨志慎习、等伦常、识仁体训士、刊《说经札记》,《衡汀间辨》、《太极问答》等,“忘倦”达4年(1549-1552)。又请赵大洲、茅鹿门等“海内名公”讲学其中,诸士环听,“宛然一邹鲁洙泗之夙也”。万历四十的(1612)巡抚记事,观察邓云霄大修书院,以“铸士陶昆”、建有讲堂、敬义堂、回澜堂、大规模、仰高楼、砥柱中流坊、棂星门、风雩、沦浪、禹碑、合江诸亭、其他“殿祠号舍,罔不完葺”,规模极一时之盛,崇祯十五年(1642)提学高世泰修葺。明末毁于兵。
  清顺治十四年(1057),巡抚袁廓宇奏准修复,“复集诸生,岁时课艺”。康熙七年(1668),知府张奇勋扩建号舍20余间,“拔衡士之隽者肄业其中,每月两试之,士风称最盛”。二十八年,知府崔鸣捐俸“增其所未备”、“督率师徒援古证今,析疑问难”其中。时七贤祠、仰高、大观二楼,敬业堂、留待轩、浩然台、合江亭及东西斋房等、“日日髹、丹碧上耸、焕然巨观”。山长多一时之选,如陈正雅、余廷松、林学易、易廷彦、罗瑛、皆湖南名进士,然所援多为科举之业。光绪二十八年(1902)改为中学堂,三十一年改称南路师范学堂。民国时改为女子职业学校。抗日战争中,毁于战火。今辟为公园,尚有明清碑刻留存,有明新版《石鼓书院志》3种。
  石鼓书院记
  宋•朱熹
  石鼓据蒸湘之会,江流环带,最为一郡佳处。故有书院起唐元和间,州人李宽之所为。至国初时,尝赐敕额。其后,乃复稍徒而东,以为州学。则书院之踪於此,遂废而不复修矣。淳熙十二年,部使者潘侯始因旧址列屋数间,榜以故额,将以俟四方之士有志于学而不屑于课试之业者居之。未竟而去。今使者成都宋侯若水子渊又因其故益厂之,别建重屋,以奉先圣先师之像,且纂国子监及本道诸州印书若干卷,而俾郡县择遣修士以充入之。盖连帅林侯栗诸使者苏侯诩、管侯鉴、衡守薛侯伯宣皆奉金费赍割公田,以佐其役,逾年而后落其成焉。于是宋侯以书来曰:“愿记其实,以诏后人。且有以幸教其学者,则所望也。”予惟前代庠序之教不修,士病无为学,往往择胜地,立精舍,以为群居读书之所。而为政者,乃成就而褒表之:若此山、若岳麓、若白鹿洞之类是也。逮至本朝庆历熙宁之盛,学校之官遂遍天下,而前日处士之庐无所用,则其旧迹之芜废,亦其势然也。不有好古图旧之贤,孰能谨而存之哉?抑今郡县之学官,置博士弟子员,皆未尝考德行道义之素。其所受授,又皆世俗之书,进取之业,使人见利而不见义,士之有志为己者,盖羞言之。是以常欲别求燕闲清旷之地,以共讲其所闻而不可得。此二公所以慨然发愤于斯役,而不敢惮其烦,盖非独不忍其旧迹之芜废而已也。故特为之记其本末,以告来者。使知二公之志所以然者,而无以今日学校科举之意乱焉。又以风晓在位,使知今日学校科举之害,将有不胜言者。不可以是为适然而莫之救也。若诸生之所以学,而非若今之人所谓,则昔吾友张子敬夫所以记夫岳麓者,语之详矣。顾于下学之功有所未究,是以讲其言者不知所以从事之方,而无以蹈其实,然今亦何以他求为哉!亦曰:养其全于未发之前,察其几于将发之际,善则扩而充之,恶则克而去之,其亦如此而已,又何俟于予言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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